
客家方言又称客家话、客家语,属七大方言之一。流通于广东、广西等地区,以梅县话为代表。
客刚新脸喜又其虽似据家方言是客家人之间的独特语言。保留部分畲语、古汉语发音,但它本身是民族多语言融合的产物。客家人是近代学者罗香林构建的一个民系,罗香林在其著作《客家源流考》说客家人来自中原,然而客家人和现在的中原人无论语言还是相貌差距甚大。《客家源流考》中说客家人通过所谓的近千年的五次大迁徙中,最终形成汉族的称液爱兴孙做角号一个新民系。客家人的大本营是赣南、闽西、粤北三角地来自区。后又因战乱和人口膨胀等原因一部份又厂从这三地继续迁往其他地区,一个民系成立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有共同的语言。客家民系的共同语言即客家语。
基本简介
来自 客家方言 客家语,简称客语,又称客家话、客话,在一些地方又有涯话、雅话、土广认态还队关调伯顾角东话等称呼,是汉藏语系汉语族内的一种声调语言(或汉语方言)。在中360百科国大陆主要流行于广东东部、东南部、北部和福建、江西南部等地区。

语言学者对于该将客家语归属至方言,抑或是当成一门语言仍有一定争论。在国外,学者普遍认为是汉藏语系基粉频守速为触下汉语族的一支语言,在国内则认为是汉语七大方言(官话、客语、粤语、赣语、湘语、吴语、闽语)之一。此语言历史悠久,一般认为,在南宋便初步定型,但正式被定名为弦里连真四土子客家语,是20世纪的事情。
客语是汉族客家民系(包括粤东客家人、东江水源人、粤西-输桂南涯人、四川的“广东人”(后记短有双带被称为土广东人)等)的母语 回强民吗凯回护,分布区域非常广泛,遍及中国东南沿海、南部、西部等省份、香港新界北区、海外客家人移民地区(如毛里求斯、台湾、印度等等),但香港、澳门的客家人很多已经改说粤语,不说客语了。客语比较集中的中心文化区位于闽粤赣边区即江应设什西省南部,福建省西部,广东省的东部和北部及惠阳地区。
起源
客家先民是中原的华夏民族,在近千年的化难斗容色至缩社五次大迁徙中,最终形成汉族(华夏族)的一个新民系。他们的先祖多是因建愿维四让包中原战乱等原因而从中原(河南、安徽、山东)南迁赣南,闽西,粤北地而形成的一个植员绍肥态阶手春京汉族新民系。后又当确打火留仅载线精因战乱和人口膨胀等原因一部份又从这三地继续迁往全国其他省份以及东南亚,一个民系成立的重要因素增证九均今望迫文内渐菜之一就是有共同的语言。客家民系的共同语言即客家方言。

有人认为,客家人最早是随着古代几次战争和时局动荡时期的移民潮,从北方迁移到华南的。他们的祖先是从今河南省编附算显业乎排或、山西省和陕西省迁移张由些项损消而助的司豫流民和秦雍似电周职父支头肥绍义步流民,同时也带来了他们当时所在地语言的特色(至今与北方关中类方言和晋语有很多相似)。客家人祖辈原或国束是中原汉族。而现代客家语中仍在使用的许多古联甲考稳士兴指破岩屋汉语语音特点,包括同样也能在其他南方方言中找到的字尾辅音[-p][-t][-k],却在一些北方话中消失了。
由于客家人的迁移,阳与乙哪国客家语会受到客家先民迁移到地区的方言的影响。例如,在客家语、闽南语和粤语中能发现许多共用词汇。例如:香港新界原居民的围头话(属于粤语)之用语“掌牛”(看管牛只),与客家语之“掌牛”(zong ngiu)相同。
发展
客家语在南宋时期便初步定型。其语音在继承古汉语的基础上,发生了有规律的音变。例如,中古汉语当中,“人”、“日”部的汉字声母(即日母),在今日普通话和大多数汉语方言里发为(r),IPA[ʐ],客家语则为(ng),IPA[ŋ]或[ȵ];“武”的中古汉语发音是[mvu],客家语则音变为[vu]。
文献记载
明代《永乐大典》引宋代某氏《漫游集》《过汀州》诗一首:“地势西连广、方音北异闽”。说明当时汀州地区语言与福建其他地区的语言不同。最迟从宋代开始,客家大本营的梅州和汀州地区的语言就曾引起当时人们的注意。
明代《永乐大典》引宋代《图经志》曰:“潮之分域隶于广,实古闽越地。其言语嗜欲与闽之下四州颇类,广、惠、梅、循操土与语,则大半不能译。惟惠之海丰与潮为近,语音不殊。至潮梅之间,其声习俗又与梅阳之人等”。说明当时潮州与梅州都有各自的土音,彼此不能相同。而梅潮之间所操土音则与梅州同。宋代潮梅之间相当于今天的大埔丰顺等地,皆是操客家话的地区。这揭示当时方言分布于今天大体相同。可推断早在宋代客家方言已经形成。
明代嘉靖年间《惠州府志》,记载兴宁、五华地区的方言、风俗曾记载所:“言语习俗,与赣相类”,说明当时五华兴宁地区的语言和江西地区的方音相似。
明代正德年间《兴宁县志》,有当时兴宁方音较详细的记载:“其声大率齐韵作灰,庚韵作阳,如黎为来,声为商,石为铄之类,与江南同。乃出自然……亦有杨黄不分之陋。”也有当时一些词汇记载:“谓父曰阿爸,母曰阿姐,呼哥嫂辄以亚为先之,如兄则曰亚哥,嫂曰亚嫂,呼小厮曰孻,呼儿曰泰,游乐曰料,问何物谓骂介,问何人曰骂堇,无曰冇,移近曰埋,其不检者曰散子,其呼溪曰开,岭曰两”。表明当时人已经注意到客家话词汇上的特殊性。[12]
清代康熙年间武平人林梁峰所著《一年使用杂字文》,初略统计,约有3000个词语,其中客家话特色词语约有350个。
清代乾隆年间《归善县志》收录了二十多个词语,如“兄曰亚哥”,“下雨曰落水”等等。
清代道光年间《长宁县志》记载了当时一些用词,例如:“地豆”(花生)、“苦麦”(一种略带苦味的莴苣)
清代同治年间《赣州府志》记载“赣州界接闽粤,语言文字多与相类······称水道为圳,字书所无。称水石相际为屝,见之《象山集》中。有义同而移其音者,恒为常,汝为尔也。有义同而殊其用者:呼为喊,走为行也。有混而不分者:饮酒为食酒。下食之具曰帮饭,帮与佐同,此可解者也。行鸠曰闹死人,闹与毒鸠全不相入,此不可解者也。其余:儒为于,仁为赢,辉为非,胡为巫,冯为洪,荒为方,江浙曰议、曰帖,此皆曰字、约。讼和曰调停,此曰做中。事情关说曰居间,此曰去来人。房屋间架,吴曰几进,燕京曰几层,而此曰几栋。僦屋之称,吴曰租,燕京曰赁,此曰税。米谷用斛、斗,此间用桶、箩。算田以亩为则,天下通行,此间以租粮为则。粜籴以米谷为则,此乃以银为则。”
清代同治年间《河源县志》也记载了十来个方言词汇。
语言关够香术少说扬件县较现系
与古汉语

客家话中保存了许多古代汉语的词汇、语音和语法,如无齿唇音、无翘舌音,单音节词比较多,保留着很多入声字的读音等,因而被语言学家称为古代汉语和中原音韵的“活化石”映随别。用今天客家语诵读诗经中的认延临素官批践远促时《国风》及一些唐宋诗词,不但顺口,而且押韵,非常和谐。究其原因,正是因为客家话保存了中原音韵之故。从《诗经》、《礼来自记》、《左传》等先秦典籍中找出了音、义相同或相近例子,分类列为131个条目,有力地证明了先秦、两汉古音韵在客家语中的确凿存在。
客语继承了较多古汉语的特性,如完整的入声韵尾[-p]、[-t]、[-k程深白]。一般认为,客语和后期中古汉语(唐宋二代为准)之间的承袭关系较为明显。用客语朗诵中古汉语的作品,如唐诗、宋词,韵律方面比官话、体同东厚益长反输全两普通话要吻合得多。
粤语同样保留有中古汉语的入声IPA[-p]、[-t]、[-k]。比较起来,则是客语比粤语更趋古老、更接近中古汉语。试以声母为例,疑母为IPA[ŋ-]即(ng-)的字在360百科官话完全消失,客家语保留了疑母字,最明显例子是“鱼”,无论普通话或粤语都丢失疑母[ŋ-]而读(yu)(IPA[jy]),但是客语仍然读[ŋi](或标记为[ȵi])。在粤语则因为不分疑母和喻母、难以判断是否古音。又如非母[f-]在唐末之前并未出现,即所谓“古无轻唇音”,客家语大部分有[f-]音,为数甚多。个别例外如“饭”,无论粤田封似意设高语或普通话同读[fan],但客家语则读[pʰan],虽低攻觉尔宣就客必下守可见客家语仍然保留了少量“协由省甚脚验架盟远久古无轻唇音”的状态,芳母[pʰ田短去识李景视达注-]仍极少分化出非母[f-]。
进一步比较——
“吠”字:客家语[p白久创样井律对ʰui]、[pʰou],日本吴音[bai],日本汉音[hai销活卫],闽南语的潮州话[pui],闽东语的福州话[pui]、[hie],吴语的温州话及上海话为[vi],粤语广州话[fai],北京话、南京话及兰州话[fei]。
立想“肥”字:客家语[pʰui]、[pʰi],日本吴音[bi],日本汉音[hi],潮州话及福州话[pui],吴语的上海话文读[vi],白读[bi],粤语广州话[fei],北京话、南京话及兰州话[fei]。
与兄弟语言
由龙于客语主要分布在中国南方地区,因此与兄弟语言之间有着较多的相互影响。
在音韵方面,赣语与客语是最为接近的。一般认为,在(古代)客语的形成和发展中,客、赣两者有着发生学的关系。这就导致现代客语和现代赣语在发音特点上有较大的接近。
在词汇方面,闽语在底层词汇冲上和客语接近(血缘关系),如:朘、膣屄、神均汝、毋等。粤语、赣语也与客语有大量同源词。除此外,由于客家地区与粤语区、官话区等接壤,客送临毫鱼始审报移语与这些方言在词汇上有不少的共通之处。
通行地域
客家古举黄理手谁如沿方言主要通行于广东东部和北部、广西南部、福建西部、江西南部、台湾、四川和湖南部分地区。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泰国、越南、菲律宾以及美洲的华侨、华裔中也有使用者。使用人口约3700万。客家话以梅县话为代表。
各省或自治区的通行地区大致如下:
①广东省纯粹属客家方言或以客家方言为主的县市有:梅县、韶关、惠州、兴宁、五华、蕉岭、大埔、平远、龙川、和平、始兴、连平、新丰、河源、丰顺、紫金、南雄、翁源、博罗、宝安、惠阳、惠东、揭西、仁化、乐昌、廉江、曲江、乳源、连南、英德。此外,饶平、潮州、揭阳、潮阳、惠来、普宁、陆丰、海丰、龙门、深圳、佛冈、清远、从化、花县、南海、增城、广州、东莞、中山、珠海、斗门、新会、连县、连山、阳山、广宁、三水、高要、云浮、高明、新兴、鹤山、开平、台山、郁南、罗定、阳春、阳江、信宜、高州、茂名、四会、化州、遂溪、海康、徐闻、电白、儋县以及香港的部分地区也讲客家方言。
②广西壮族自治区内客家方言是第3大方言。比较集中的地区是:陆川、博白、浦北南部与合浦东部;其次是防城、钦州与灵山断续相连的一片地区,以及以贵县为中心,沿铁路东南至玉林北部,西北到黎圹、宾阳地区;再次是贺县、钟山、昭平相连接的地区。此外,还有来宾、桂平、平南、象州、柳州、蒙山、荔浦、阳朔。
③福建省主要通行于长汀、连城、上杭、武平、永定、清流、宁化、明溪等县。此外,南靖县的曲江,平和县的九峰、长乐,诏安县的秀篆、官陂,龙岩西北部的万安(旧名溪口镇)等地说的也是客家方言。
④江西省主要通行于南部的兴国、宁都、石城、瑞金、会昌、寻乌、安远、定南、龙南、全南、信丰(不包括县城嘉定镇和部分农村)、大余、崇义、上犹、南康、赣县、于都等17个县和西北部的铜鼓县。此外,广昌、永丰、吉安、泰和、万安、遂川、井冈山、宁冈、永新、万载、宜丰、奉新、靖安、高安、修水、武宁、横峰的部分乡镇均讲客家方言。
⑤四川省主要通行于川西的成都郊区东山一带、新都、金堂、广汉、什邡、彭县、温江、双流、新津,川南的简阳、仁寿、资中、威远、安岳、富顺、隆昌、泸县、合江、宜宾,川中的广安,川北的仪陇、巴中、通江、达县,凉山州的西昌等县市的局部地区。
⑥湖南省主要通行于攸县,茶陵、酃县、汝城、桂东等县的某些乡村,其次通行于浏阳和平江县的某些乡村。江永、江华等地也有少数人说客家方言。
⑦台湾省主要通行于北部桃园以南的各乡镇和中坜、新竹、竹东、苗栗一带乡镇,以及南部的屏东县一部分乡镇和高雄县的美浓镇等地。除上述地区的汉族居民使用客家方言外,福建、浙江、江西、广东、安徽五省的畲族几乎都使用客家方言。
语言特点
客语各方言地方特色很强,环绕梅县的有平远、大埔、蕉岭、兴宁、五华、丰顺等县,几乎每个县的客家语都有其各自特色,可以看成一种独立的方言。举例说:兴宁话并没有以[-m]或[-p]声结尾的字,而是把它们溶入了[-n]及[-t]音里。再举例,远离梅县的香港口音,中元音[-u-]已经消失了。因此,以“光”为例,梅县读作[kuɔŋ44],香港的客家人会把它读成[kɔŋ33],与邻近的深圳的客家人的口音相近。
在不同的客语方言里,声调也有所不同。绝大多数的客语都具有入声,共有6~7个声调。在长汀城关话里,入声消失了;东江本地话(水源音)等方言则保留了早期客语去声分阴阳的声调特点,而共有七个声调。台湾的海陆客家人迁自海丰与陆丰。海陆腔有汉语难找的后齿龈音龈音([ʃ],[ʒ],[tʃ])。而台湾的另外一种主流客语四县腔,则是来自嘉应州(现为梅州市)的蕉岭、平远、兴宁和梅县四个县的腔口。[54]
声韵
声母
一、古浊塞音和塞擦音(并、定、群、从、澄、崇)声母字,不论平仄,大都变为送气清声母。
例如“别、辨”的声母是p[pʰ],“地、敌”的声母是t[tʰ],“旧、件”的声母是k[kʰ],“昨、捷、浊、住、助”的声母是c[ʦʰ]。
二、古晓、匣母的合口字声母,多变读为f[f]。
例如“灰、辉、怀、谎、花、虎、婚、回、呼”的声母是f[f]。
三、部分古非、敷、奉母字,口语中念重唇音声母b、p[pʰ],保留了“古无轻唇”这一上古语音的特点。
例如“飞、斧、肥、吠、浮、符”。
四、古见组声母细音今读大都保持舌根音g[k]、k[kʰ]、h[h]。
例如“基、记、九”的声母是[k],“欺、谦、求”的声母是[kʰ],“希、喜”的声母是[h]。
五、大都有唇齿浊擦音声母v[v]。它来源于古微、影、云母和少数匣母的合口韵字。
例如:“物、务、碗、蛙、威、屋、湾、窝、王、往、话、黄、皇、还”。此外,古喻母合口三等字闽西客家语(闽西语)也有念[v]声母的,例如:“云、域、疫”。
六、古知、照精组声母在客家语内部的分化情况比较复杂。例如:
广东多数地区,这三组声母合流,念z[ʦ]、c[ʦʰ]、s[s];部分地区知、照(章)组声母念d[t]、z[ʦ]、c[ʦʰ]。照(庄)组、精组声母念[ʦ]、[ʦʰ]、[s]。例如:古晓、匣三四等字和个别溪母字,在兴宁话中念[h]声母。例如:晓[hiau],希[hi]、虚[hi]、休[hu],气[hi]、器[hi]、弃[hi];以母字和不少影、云母字念y([j]或)声母,例如:羊[iɔŋ]、样[iɔŋ]、盐[iam]、医[ji]、衣[ji]、音[jim]、英[jin]、约[iɔk]、援[ian]、圆[ian]、员[ian]、袁[ian]、怨[ian]、远[ian]、院[ian]。
广西陆川(南部乌石话除外)、贺县、贵县客家语大体上古精、照(庄)组声母念z[ʦ]、c[ʦʰ]、s[s],知、照(章)组声母念d[t]、z[ʦ]、c[ʦʰ]。例如:津[ʦin]、珍[ʦin]、侵[ʦim]、深[ʦʰəm]、旬[sun]、绳[sun]。
古知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汀北片)念[ʦ]、[ʦʰ],例如:知[ʦi]、猪[ʦu]、竹[ʦʰu]、珍[ʦʰen]、张[ʦaŋ]、中[ʦɔŋ]、池[ʦʰi]、超[ʦʰau]、抽[ʦʰiu]。古章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念[ʦ]、[ʦʰ]、[s]。例如:纸[ʦi]、诸[ʦu]、真[ʦen]、春[ʦʰun]、昌[ʦʰɔŋ]、蛇[sa]、书[su]。
台湾省的美浓客家语知、照、精组合流。例如:灾、斋、猪、章的声母是[ʦ];猜、差、丑、昌的声母是[ʦʰ];三、沙、书的声母是[s]。桃园客家语古精组和照(庄)组字的声母念[ʦʰ]、[ʦʰ]、[s]。例如:精、庄、从、初、心、生;知组和照(章)组字的声母念[ʦ]、[ʦʰ]、[s]。例如猪、章、丑、昌、船、书。
四川华阳凉水井客家语古知、照、精组字的声母大都念[ʦ]、[ʦʰ]、[s];但有部分精组字的声母念[ʨʰ],例如:亲、戚、祭、枪、尽、刺。
七、鼻音声母比较丰富。不少地区除有[m]、[n]、[ŋ]声母外,还有[ȵ]声母。[ȵ]声母出现在古疑、泥(娘)母三四等细音字和部分日母字中。例如:语、宜、人、牛、年、迎、日、眼、娘。
八、古来母字大都念[l]声母,但古来母齐齿呼的小部分字的声母闽西长汀客家语白读念[t],这是很特殊的
例如:李[ti]、六[tiu]、笠[ti]、鳞[teŋ]、卵[tɔŋ]、聋[tɔŋ]、力[ti]、两[tiɔŋ]、林[teŋ]、刘[tiu]。[38]
韵母
绝大部分地区客家语方言没有撮口呼韵母,撮口呼与齐齿呼混读。例如:鱼、语。
以au[au]或o[ɔ]为主要元音的韵母较多。例如:好、高、老、脑。
古流开一厚、侯韵和开三尤韵字多数地区读êu[ɛu]韵,一部分地区读iu[iu]韵,个别地区读ou[əu]韵。例如:厚、休等。
古鼻音韵尾[-m]、[-n]、[-ŋ]和塞音韵尾[-p]、[-t]、[-k]在客家语方言中不同程度保留下来,其中广东和广西、台湾等地保留得比较完整。例如:兴宁话只保留[-n]、[-m]、[-t]、[-k]韵尾,例如:团[tʰɔn]、甘[kam]、鸽[kak]、夺[tʰɔt];四川华阳凉水井只保留[-n]、[-ŋ]、[-k]韵尾,例如:饭[fan]、放[fɔŋ]、夹[kiak]、笔[pik]、木[muk];闽西长汀话等(汀北片)只保留[-ŋ]韵尾,例如:甘[kaŋ]、团[tʰɔŋ]、半[paŋ]、横[vaŋ]、鸽[kɔ]、别[pʰie]、白[pʰa]。[38]
声调
多数地区是6个声调,少数地区有5个或7个声调。
闽西长汀话,连城,清流都没有入声,剩下平声分阴阳,去声分阴阳,上声自成调共5个调。粤东客家语平声入声分阴阳,上去不分阴阳,共6个声调;闽西客家语的永定话,上杭话保留阴入阳入两个声调,也是6个声调。水源音及海陆腔(包含大陆和台湾两地)去声分阴阳,共7个声调。[38]
词汇
以梅县话为例:
古词语的沿用。日常口语中普遍使用的古词语有索(绳子)、禾(稻子)、乌(黑)、面(脸)、食(吃)、颈(脖子)、饥(饿)、朝(早晨)、昼(中午)、行(走)、沸(沸腾)等。有一部分是客家语独自保留的古词语。例如:噍[ʦiau](咀嚼),挼[nɔ](两手相切摩),[puk](食物发霉时表面长出来的一层白色的霉菌),[sɛu](馊),薮[tɛu](窝),荷[kai](肩挑),晡[pu](下午或傍晚),拗[au](折),[tsi](瘦小),恼[nau](恨;不喜欢),“圈‘[kʰian](牛鼻中环)等。
方言词语的创新。由于方言区独特的自然环境、历史状况、风俗习惯、土特产以及不同的造词习惯形成了一大批方言词语,例如:雪枝(冰棍)、粄(一种用米粉制成的糕)、粕丸[pak jian](一种肉丸子)、打醮(一种迷信活动)、擂茶(一种饮料)等。
借用其他方言或外语词语。有些借自粤语,例如:啱(刚刚、合得来)、靓(漂亮、美好)、呖(聪明、能干)等;有些借自英语,例如:恤衫的恤(shirt衬衣)、波珠中的波(ball球),唛(mark商标、标志);有些借自马来语,例如:接吻叫针[ʦim](zim);在外国传入的物品名称上加“番”、“洋”、“红毛”、“荷兰”等,例如:番背(外国)、番片(国外)、番枧(肥皂)、洋遮(伞)、红毛泥(水泥)、荷兰豆(一种扁而薄,连豆荚一齐吃的豆类)等。
词汇意义的差异。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义异形,例如:叫(哭)、面(脸)、热头(太阳)、火蛇(闪电)、心舅(媳妇)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形异义,例如:古典(故事)、打靶(枪毙);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但意义范围不同,例如:“唇”,普通话指人或某些动物口周围的肌肉,客家语还兼指器物的口和边缘,如:锅唇、桌唇;“米”,普通话一般指稻米和去掉壳或皮以后的种子,如:糯米、花生米、高粱米,客家语只指稻米,等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而词义互相交叉,例如:“光”、“亮”、“明”,在客家语和普通话中都是同义词,都有相同的用法,如:火光、光芒、亮晶晶、亮相、明亮、明了,但客家语用“光”的地方,普通话则往往用“亮”或“明”,如月光(月亮)、灯太光(灯太亮),又如“细”和“小”,“夜”和“晚”,“日”和“天”,“破”和“烂”等词都有词义交叉和用法不同的区别。
语法意义的差异(即词的语法功能)。客家语的一部分词在语法意义上与普通话不同,例如:“鼻”,除作名词鼻涕外,还作动词“闻”、“嗅”;“爱”,除作动词喜爱外,还作助动词“要”;“烧”,除作动词燃烧外,还可作形容词“暖和”和名词“柴火”。
构词的差异。主要表现在词素次序、重叠式、附加式和单复音词等方面。有些并列式和偏正式合成词的词素次序与普通话不同,例如:紧要(要紧)、闹热(热闹)、牛公(公牛)、人客(客人),等等。在词的重叠方式方面,单音名词、量词可重叠的范围比普通话大,重叠后有“每一”的意思,例如:碗碗(每一碗),枪枪(每一枪),铲铲(每一铲)。客家语的单音动词和形容词一般都不能单独重叠,如需重叠,后面一定要加后缀-ê,IPA[-ɛ],如“细细ê”(小小的),ê起弱化作用。但台湾客家语的单音形容词可以重叠,重叠后起加强作用,例如:乱乱(蓬乱的)、憨憨(很傻);台湾客家语有一些形容词甚至可以用三叠的方式表示最高级,例如:光光光(非常亮),苦苦苦(非常苦),热热热(非常热)。客家语有一种比较特殊的“XAA”重叠式,它的构词能力很强,每个中心词后的重叠嵌音均不同,而且一定要加后缀-ê,表示程度加深,例如:红邹邹ê(红艳艳的)、肥肥ê(胖墩墩的)。在附加式方面,客家语常用的前缀有“亚”(或“阿”)、“老”,后缀有“ê[ɛ](子)”、“头”、“公”、“嫲”、“牯”、“哥”、“兜”(等),中缀有“晡”,如:亚爸(爸爸)、阿姐(姐姐),老妹(妹妹)、老公(丈夫),遮ê(伞),日晨头、下昼头、石头,鸡公、鸭公、手指公、脚指公、虾公,亚陈、亚娣、亚三、老张、牛牯、羊牯、蛇哥、鹩哥、涯兜(我们)、汝兜(你们)、佢兜(他们),今晡日(今天)、秋晡日(昨天)、夜晡头(晚上)等。在单音词和复音词的比例方面:客家语的单音词比普通话多。普通话有些复音词在客家语是单音词,例如:兴(高兴)、识(认识)、皮(皮肤)、桌(桌子)等。[38]
语法
以梅县话为例:
一、人称代词的领属格可以通过变韵调和加“嘅”的方法表示,例如:“你的”表示为([ȵa13])或“汝嘅(个)”。
二、有特殊的疑问代词,例如:脉个(什么)、脉人(谁)。
三、有特殊的名词和量词、动词和量词的配搭关系。例如:条鱼好大。
四、双宾语的位置比较灵活:间接宾语既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前,也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后。谓语可以重复,分别加在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之前。例如:
涯分佢一件衫。(我给他一件衣服。)
涯分一件衫佢。(我给他一件衣服。)
涯将一件衫分佢。(我给他一件衣服。)
(注:分在上面例子中念bun1[pun44])
五、比较句的格式是甲—比—乙—过—形容词。例如:牛比猪过大(牛比猪大)。
六、动词各种体的表示方法:
动词前加“正[tsaŋ53]”,表示动作刚开始,如涯正食饭(我刚吃饭)。
动词后加“等[tɛn31]”,表示动作正在进行或持续进行,如:涯吃等饭(我正在吃饭),你手ê拿等脉个(你手里拿着什么)。
动词后加“ê[ɛ]”(矣)或“过ê([ɛ])”,表示动作已完成,如:涯食矣(我吃过了)。
动词后加“忒[tɛt1]”或“讫”,表示过去完成,如:佢一个月就食讫四十斤米(他一个月就吃掉了四十斤米)。
动词前加“吂”表示动作未开始,如:涯吂食饭(我还没有吃饭)。
动词后加“转”,表示动作回复,如:汝着转汝嘅棉袄去(你再穿回你的棉衣)。
动词后加“下子”表示试一试,如:看下子(看一看)、听下子(听一听)。
七、通过变调表示近指和远指。例如:
['kɛ ɛ](这里) [kɛ 'ɛ](那里)(这里,'表示重音,下同)
['kɛ]边(这边) [kɛ]'边(那边)
八、处置式只用介词“将”而不用“把”,例如:汝将桌搬转来(你把桌子搬回来),涯将碗打烂ê(我把碗打破了)。
九、有些词在句中的词序不同,例如梅县话的范围副词“添”相当于普通话的“再”,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前者放在谓语后面或句末,后者放在谓语之前。例如:听一摆音乐添(再听一次音乐),影张像添(再照一张像片)。作副词用的“多”和“少”放在动词的后面,如:拿多丢ê(多拿一点),用少丢ê(少用一些)。梅县话的“倒”相当于普通话“做得到”的“到”,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如:学得ê多知识倒(学得到很多知识)。梅县话的“去”和“来”放在宾语之前。例如:涯阿姆去桂林(我母亲到桂林去),阿姐冇来工厂(姐姐没有到工厂来)。有时这类句子的“去……来”要配合使用,如:汝去哪ê来(你上哪儿去了)?
十、形容程度深浅的表达方式不同。例如:形容词单用,表示一般程度,形容词重叠,后加“ê[ɛ]”,(受前一音节的影响,ê起同部位的音变),表示程度弱化。如:酸酸nê(酸酸的),形容词前加“[kuat5]”,表示程度强化,相当于“很”。如:[kuat5]酸(很酸);形容词前加“唔知几”、后加“ê[ɛ]”,表示最高程度,相当于“非常”,如:毋知几酸nê(非常酸);形容词前加“忒”表示程度过于,相当于“太”,如:忒酸(太酸)。
语言特征
语音方面
声母 a.古浊塞音和塞擦音 (並、定、群、从、澄、崇)声母字,不论平仄,大都变为送气清声母。例如“别、辨”的声母是p,“地、敌”的声母是t,“旧、件”的声母是k,“昨、捷、浊、住、助”的声母是堭。 b.古晓、 匣母的合口字声母, 多变读为 f。例如“灰、辉、怀、谎、花、虎、婚、回、呼” 的声母是f。 c.部分古非、敷、奉母字,口语中念重唇音声母 p、p‘,保留了“古无轻唇”这一上古语音的特点。例如“飞、斧、肥、吠、浮、符”。 d. 古见组声母细音今读大都保持舌根音 k、k‘、h。例如“基、记、九” 的声母是 k,“欺、谦、求”的声母是k‘,“希、喜”的声母是h。
e.大都有唇齿浊擦音声母 v。它来源于古微、影、云母和少数匣母的合口韵字。例如:“物、务、碗、蛙、威、屋、湾、窝、王、往、话、黄、皇、还”。此外,古喻母合口三等字闽西客家话也有念 v声母的,例如:“云、域、疫”。 f.古知、照精组声母在客家方言内部的分化情况比较复杂。例如广东多数地区,这三组声母合流,念堭、堭‘、s;部分地区知、照三(章)组声母念堮、堮 、惼。照二(庄)组、精组声母念堭、堭‘、s。例如:古晓、匣三四等字和个别溪母字,在兴宁话中念惼声母。例如:晓嶉惼au, 希嶆惼媩、虚嶆惼媩、休嶆惼u,气惼媩嶈、器惼媩嶈、弃惼媩嶈; 以母字和不少影、云母字念墭声母,例如:羊嶆墭婖嬜、样墭婖ɡ嶈、盐嶆墭a嬜、医嶆墭媩、衣嶆墭媩、音 嶆墭u嬜、英嶆墭Ι嬜、约墭婖k嶇、援嶆墭εn、圆嶆墭εn、员嶆墭εn、袁嶆墭εn、怨墭ε嬜嶈、远嶉墭εn、院墭εn嶈。广西陆川(南部乌石话除外)、贺县、贵县客家话大体上古精、照二(庄)组声母念堭、堭‘、s,知、照三(章)组声母念慯、慯、嶃。例如:津嶆堭in、珍嶆慯in、侵嶆堭im、深嶆慯嶉im、旬嶆sun、绳嶆嶃un。古知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念掵、掵嶉 ,例如:知嶆掵、猪嶆掵 u、竹嶆掵 u、珍嶆掵 e嬜、张嶆掵 婖嬜、中嶆掵 o嬜、池嶆掵 嶉i、超嶆掵 ‘婖、抽嶆掵 '奃嚕。古章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念掵、嶉掵、∫。例如:纸掵嶉、诸嶆掵 u 、真嶆掵 e嬜、春嶆掵 'e嬜、昌嶆掵‘婖嬜、蛇嶆∫a、书嶆∫u。 台湾省的美浓客家话知、照、精组合流。例如:灾、斋、猪、章的声母是堭;猜、差、丑、昌的声母是堭‘;三、沙、书的声母是s。桃园客家话古精组和照二(庄)组字的声母念堭、堭‘、s。例如:精、庄、从、初、心、生;知组和照三(章)组字的声母念掵、嶉掵、∫。例如猪、章、丑、昌、船、书。四川华阳凉水井客家话古知、照、精组字的声母大都念堭、堭‘、s,但有部分精组字的声母念慩,例如:亲、戚、祭、枪、尽、刺。 g.鼻音声母比较丰富。不少地区除有 m、n、嬜声母外,还有怱声母。怱声母出现在古疑、泥(娘)母三四等细音字和部分日母字中。例如:语、宜、人、牛、年、迎、日、眼、娘。 h.古来母字大都念 i声母,但古来母齐齿呼的小部分字的声母闽西长汀客家话白读念t,这是很特殊的。例如:李嶉ti、六 嶆t奃嚕、笠ti嶈、鳞嶆te嬜、卵嶉lǔ、聋嶆lo嬜、力ti嶈、两嶉ti婖嬜、林嶆te嬜、刘嶆t奃嚕。韵母 a.绝大部分地区客家方言没有撮口呼韵母,撮口呼与齐齿呼混读。 b.以 婖或o为主要元音的韵母较多。 c.古流开一厚、侯韵和开三尤韵字多数地区读eu韵,一部分地区读iu韵,个别地区读奃嚕韵。例如:

d.古鼻音韵尾-m、-n、-嬜和塞音韵尾-p、-t、-k在客家方言中不同程度保留下来。其中广东和广西、台湾等地保留得比较完整。例如:广东兴宁只保留 -n、-嬜、-t、-k韵尾。例如:团嶆t婖n、甘嶆ka嬜、鸽kak嶇、夺t‘婖t嶇,四川华阳凉水井只保留-n、-嬜、-妱 韵尾,例如:饭嶉fan、放fo嬜嶈、夹ka妱嶇、笔pi嶈妱、木mu妱,闽西只保留-嬜韵尾。例如:甘嶆ka嬜、团嶆t'ū、半pa嬜嶈、横嶆ⅴa嬜、鸽嶆ko、别p‘e戼、白p‘a戼。 声调 客家方言的声调大都为 6个。调类的分合与声母的清浊有关。古平声清声母字今读阴平,浊声母今读阳平,入声也按声母的清浊分为阴阳两类。上声去声一般不分阴阳,但古上声全浊声母大部分读去声,古次浊声母大部分读阳平。古去声字今仍读去声。少数地区没有入声(或入声只归为一个调类,不带-p、-t、-k韵尾),平、去声分阴阳,上声不分阴阳,只剩5个声调。
词汇方面
以梅县话为例: 古词语的沿用 日常口语中普遍使用的古词语有索(绳子)、禾(稻子)、乌(黑)、面(脸)、食(吃)、颈(脖子)、饥(饿)、朝(早晨)、昼(中午)、行(走)、沸(沸腾)等。有一部分是客家方言独自保留的古词语。例如:噍堭‘iau嶈(咀嚼),捼扄n婖(两手相切摩),殕嶉p'u(食物发霉时表面长出来的一层白色的霉菌),嶆seu(馊),薮te嶈u(窝),嶆k‘ai(肩挑),晡嶆pu(下午或傍晚),拗嶉au(折),嶆tsi(瘦小),嶆nau(恨;不喜欢),桊k‘ian嶈(牛鼻中环)等。 方言词语的创新 由于方言区独特的自然环境、历史状况、风俗习惯、土特产以及不同的造词习惯形成了一大批方言词语,例如:雪枝(冰棍)、粄(一种用米粉制成的糕)、□丸p婖k戻扄ian(一种肉丸子)、打醮(一种迷信活动)、擂茶(一种饮料)等。 借用其他方言或外语词语 有些借自粤语,例如:啱(刚刚、合得来)、靓(漂亮、美好)、呖(聪明、能干)等;有些借自英语,例如:裇衫的裇(shirt衬衣)、波 e(乒乓球)和波珠中的波(ball球),唛(mark商标、标志);有些借自马来语,例如:接吻叫□【嶆tsim】(chium); 在外国传入的物品名称上加“番”、“洋”、“红毛”、“荷兰”等,例如:番背(外国)、番片(国外)、番枧(肥皂)、洋遮(伞)、红毛泥(水泥)、荷兰豆(一种扁而薄,连豆荚一齐吃的豆类)等。 词汇意义的差异 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义异形,例如:叫(哭)、面(脸)、热头(太阳)、火蛇(闪电)、心舅(媳妇)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形异义,例如:古典(故事)、打靶(枪毙);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但意义范围不同,例如:“唇”,普通话指人或某些动物口周围的肌肉,客家方言还兼指器物的口和边缘,如:锅唇、桌唇;“米”,普通话一般指稻米和去掉壳或皮以后的种子,如:糯米、花生米、高粱米。客家方言只指稻米,等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而词义互相交叉,例如:“光”、“亮”、“明”,在客家方言和普通话中都是同义词,都有相同的用法,如:火光、光芒、亮晶晶、亮相、明亮、明了,但客家方言用"光"的地方,普通话则往往用“亮”或“明”,如月光(月亮)、灯太光(灯太亮),又如"细"和“小”,“夜”和“晚”,“日”和“天”,“破”和“烂”等词都有词义交叉和用法不同的区别。 语法意义的差异(即词的语法功能) 客家方言的一部分词在语法意义上与普通话不同,例如:"鼻",除作名词鼻涕外,还作动词“闻”、“嗅”;“爱”,除作动词喜爱外,还作助动词“要”;“烧”,除作动词燃烧外,还可作形容词“暖和”和名词“柴火”。 构词的差异 主要表现在词素次序、重叠式、附加式和单复音词等方面。有些并列式和偏正式合成词的词素次序与普通话不同,例如:紧要(要紧)、闹热(热闹)、牛公(公牛)、人客(客人),等等,在词的重叠方式方面,单音名词、量词可重叠的范围比普通话大,重叠后有“每一”的意思,例如:碗碗(每一碗),枪枪(每一枪),铲铲(每一铲)。客家方言的单音动词和形容词一般都不能单独重叠,如需重叠,后面一定要加后缀-e,如“细细e”(小小的),e起弱化作用。但台湾客家方言的单音形容词可以重叠,重叠后起加强作用,例如:(蓬乱的)、憨憨(很傻);台湾客家方言有一些形容词甚至可以用三叠的方式表示最高级,例如:光光光(非常亮),苦苦苦(非常苦),热热热(非常热)。客家方言有一种比较特殊的“ XAA”重叠式,它的构词能力很强,每个中心词后的重叠嵌音均不同,而且一定要加后缀-e,表示程度加深,例如:红邹邹e(红艳艳的)、肥不肥e(胖墩墩的)。在附加式方面,客家方言常用的前缀有“亚”(或“阿”)、“老”,后缀有“e”、 "头"、"公"、“ 嫲”、“ 牯”、“哥”、“兜”(等),中缀有“晡”,如:亚爸(爸爸)、阿姐(姐姐),老妹(妹妹)、老公(丈夫),遮e(伞),日晨头、下昼头、石头,鸡公、鸭公、手指公、脚指公、虾公,亚陈嫲、亚娣嫲、亚三嫲、老张嫲,牛牯、羊牯,蛇哥、哥,兜(我们)、俉兜(你们)、兜(他们),今晡日(今天)、秋晡日(昨天)、夜晡头(晚上)等。在单音词和复音词的比例方面:客家方言的单音词比普通话多。普通话有些复音词在客家方言是单音词,例如:兴(高兴)、识(认识)、皮(皮肤)、桌(桌子)等。
语法方面
以梅县话为例:
①人称代词的领属格可以通过变韵调和加“嘅”的方法表示, ②有特殊的疑问代词,例如:脉个(什么)、满人(谁)。
③有特殊的名词和量词、动词和量词的配搭关系。例如:

④双宾语的位置比较灵活:间接宾语既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前,也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后。谓语可以重复,分别加在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之前。例如:一件衫。我给他一件衣服。
⑤比较句的格式是甲—比—乙—过—形容词。例如:牛比猪过大(牛比猪大)。
⑥动词各种体的表示方法 a.动词前加"正【tsa嬜嶈】",表示动作刚开始,如正食饭(我刚吃饭)。 b.动词后加“等”,表示动作正在进行或持续进行,如:吃等饭(我正在吃饭),你手e拿等脉个(你手里拿着什么)。 c.动词后加“e”或“过e”,表示动作已完成,如:食e(我吃过了)。 d.动词后加“□【p‘et嶇】”或“得”,表示过去完成,如:一个月就食□四十斤米(他一个月就吃掉了四十斤米)。 e.动词前加“盲”表示动作未开始,如:盲食饭(我还没有吃饭)。 f.动词后加“转”,表示动作回复,如:俉着转俉嘅棉袄去(你再穿回你的棉衣)。 g.动词后加“□□”表示试一试,如:看 na嶈·e(看一看)、听嬜a嶈·e(听一听)。
⑦通过变调表示近指和远指。例如:
嶉ke e(这里)ke嶈e(那里)
嶉ke 边(这边) ke嶈边(那边)
⑧处置式只用介词“将”而不用“把”,例如:俉将桌搬转来(你把桌子搬回来),将碗打烂 e(我把碗打破了)。
⑨有些词在句中的词序不同,例如客家方言的范围副词“添”相当于普通话的“再”,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前者放在谓语后面或句末,后者放在谓语之前。例如:听一摆音乐添(再听一次音乐),影张像添(再照一张像片)。作副词用的“多”和“少”放在动词的后面,如:拿多丢e(多拿一点),用少丢e(少用一些)。客家方言的“倒”相当于普通话“做得到”的"到",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如:学得 e多知识倒(学得到很多知识)。客家方言的“去”和“来”放在宾语之前。例如:阿乸去桂林(我母亲到桂林去),阿姐矛来工厂(姐姐没有到工厂来)。有时这类句子的“去……来”要配合使用,如:俉去耐 e来(你上哪儿去了)?
⑩形容程度深浅的表达方式不同。例如:形容词单用,表示一般程度,形容词重叠,后加“ e”,(受前一音节的影响,e起同部位的音变),表示程度弱化。如:酸酸ne(酸酸的),形容词前加“e嶈”,表示程度强化,相当于“很”。如: e嶈酸(很酸);形容词前加“唔知几”、后加“e”,表示最高程度,相当于“非常”,如:唔知几酸ne(非常酸);形容词前加"忒"表示程度过于,相当于“太”,如:忒酸(太酸)。
形成溯源
客方言是汉民族共同语的一个分支,它以广东的梅县话为代表。梅县,这个名字为后起,据温仲和《嘉应州志》载,梅县在南朝齐时,开始称程乡县, 是时有南齐时人程旻[ m n]居嘉应州义化乡,后人思其德,名其乡日程乡,名其县为程乡县。到了后晋,程乡县原隶属广州义安改隶属为南汉国时,始改恭州为梅州。宋时几经改置, 至明清时又复称程乡县,隶属广东潮州府。至于称“嘉应直隶州省程乡县”之名,那是清朝雍正年间的事情,到嘉庆时,嘉应州升为府。直至民国,隶属广东省,废嘉应州改称梅州,后改为梅县。 今梅州市含七县一区,即梅县、兴宁县、五华县、平远县、蕉岭县、大埔县、丰顺县和梅江区,均操纯客方言。梅县话是客家话的代表。 梅县的命名,起自民国。据《梅县市文物志》所载旧制沿革, 梅县应当包括旧称三十六堡,即今现属梅城及城郊区、长沙、水车、石坑、畲江、扶大、南口、荷泗、瑶上、大坪、石扇、西阳、白宫、丙村、雁洋、城东、松口(松东、松南)、白渡、隆文、桃尧、松源等区。 这些区与区之间的语言,其大系当然属梅县音系,可是微有差别。以梅县话为代表的客家方言究竟怎样形成的? 当代语言大师王力先生说:“‘客家’是‘客’或‘外人’的意思,因此,客家就是外来的人。”据一九一二年梅县焕文阁出版《梅县乡土历史读本》载。“客民本中原汉族,皆河南光山、固始之民。”唐末因战乱“移徙于汀 赣之间”后转到广东,到了宋末,梅县一带旧是过客族,“遭元兵屠戮殆尽”,待元乱已定,复由洒赣之间“转徙于梅”。清诗人黄遵宪《梅州诗传序》云:“此客人者,来自河、洛,由闽入粤,传世三十,历年七百,而守其 语言不少变”,“守其语言”属什么语言?清语言大师章太炎先生《客方言·序》中说:“广东称客籍者,以嘉应诸县为宗”“大氏(抵)本之河南,其声音亦与岭北相似。”林海岩《客说》“客音为先民之逸韵”可见梅县客家 为汉民,客话渊源,自然属于中原先祖口语无疑,所以客家话保存了大量上古和中古语音。黄遵宪说:“余闻之陈兰甫先生谓客人语言,证之周德清《中原音韵》无不合”(见《梅州诗传·序》)。由于社会动乱,中原汉人 大批南迁,在经过长期流徙以后,这批被称为“客人”的中原汉人最后定居于梅县地区,其所操的语言慢慢对发展成为一种方言——客家话,客家话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定型下来,形成一种有别于汉民族共同语的独立的、纯洁的、 活泼的和丰富的客家方言。
从古代汉语看客家方言的形成
语言随着社会的产生而产生,随着社会的分化而分化,随着社会的统一而统一,也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梅县客家话,是中国社会长期发展的必 然结果。客家话的客家人(客人)所操的语言。“客民本中原汉族”,既是中原汉民族,口音当然是中原音系,罗香林《客家源流考》认为“就种族遗传说,客家民系是一种经过选择淘汰而保留下来的强化血统”,这就说明了 “客人是中华民族是最有力的一派”(《梅县乡土历史读本》)。足见客家人是中华汉族无疑,客方言不是一种独立的语言,而是汉语的一个支派。
(一)客音和古音虽不完全相同,但在客方言中保存了很多古音,从客家 话的纽韵调上可以发现古音系统的一些问题,在这里我不打算作全面的阐述,因为古音与客音的异同,古今汉语专家在专著里均有述及,我只是想从它们共同性的对应关系上谈谈纽韵情况,至于调的问题,对古汉语调类说法亦 不统一,如古有二声、三声、四声说,当今客话五华口语只有三声,无去声,梅县地区其余县都为六声说,就难以考定“古”“客”真相。我认为客方言的纽韵与古代汉语有一定的共同点和一定的对应规律的,譬如说声母,客 方言无浊声母[dz]、[dz] 、[dz]、[v]、[η],只有塞擦音[ts]、[ ts’ ]、和擦音[s],在三十六字母中属精、清、心声母,无舌上音[ts]、[ts’]、[s],因此客人说“知”为“低”(di),说,“值得”为“抵得”等等都是属 于上古语音,即清代音学大师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提到的“古无舌头舌上之分”“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这话的意思是说,等韵三十六字母的舌上音“知、彻、澄”在上古音里,都是读“端、透、定”即今人发 “zh”、“ch”、“sh”的舌后音声母的字,在上古时有一部分读为舌尖母“d”或“t”的音,客方言正符合这个规律。钱氏又说“古无轻唇音”,认为凡“轻唇之音,古读皆为重唇”“凡今人所谓轻唇者,汉魏以前,皆读重唇” (见钱氏《音韵问答》)这话的意思是说,凡后代发轻唇[f(v)]声母的字,在上古音里都读为重唇音 或
或[m],证之于客话,如说“飞”为“卑”,说“负”为“辈”,说“分”为“奔”,说“粪”为“笨”,说“斧” 为“补”,说“无”为“磨”等等,这就是客话中今天还保存下来的上古语音。章太炎先生在《国故论衡》中说:“古音有舌尖泥纽,其后支另,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泥纽也。”这话意思是说,今人读“r” 声母的字,证之于客话,客人说“汝(r )”为“你(n )”,读“乳(r )”为“能(n ng)”,读“挼(ru )”为“挪(nu )”等等,这些都说明客话没有“日纽”,日纽在古音系统里应属三十六字母的“泥纽”。
再说客方言的韵母的保存了一部分古代韵部, 如罗 云《客方言·自序》所说“今考客音耕清韵婴声诸字,与真韵因字诸字无以别也;清韵之情、贞、成、盈、呈,与真之韵秦、真、臣、仁、陈,无以别也;青韵之轻、屏、 萍、 ,与真韵之亲音与清同;到臻韵这臻音与精同,就如顾(按:顾炎武)说非三百篇之正音,抑亦秦汉之古音矣。”这段话说明了客家话韵母系统与古韵部有不少相同相通之处,所谓“非三百篇之正音,抑亦秦汉之古音”是合乎事实的。 客方方韵母具有入声韵尾[- p ]、[ - t ] 、[ - k ]和阳声韵尾[ - m ]、[ - n]、[ -η ]特点,与《广韵》系统相符,但韵尾[-η]在[ Z ] 、[ I ]之后变为 [ -n ]、韵尾[ k ]在[ Z ] 、[ I ] ,“痕”与“真”各别。
(二)客方言与古语词
客方言是汉民族共同语的一个分支,因此客话保留了大量的古汉语词。著名音学大师章太炎先生对客家语言系统作一过番研究工作,撰述《岭外三州语》附在《新方言》后,选取了六十三条客话词语,用《说文》、《尔雅》、《方言》、《礼记》、《毛诗》、《战国策》、《老子》等古代典籍加以印证,说明客方言的词源与客话所本,自志汉民族一派语言,早已如此。现举几条《岭外三州语》例叙说 如次:
(1)《方言》说:“浑、 ”皆训盛,郭 曰:“们、浑、肥、满也”,《邹阳传》言“壤”子,壤即 也。故今三州谓小子曰满子。 按(笔者,下同):今客方言对最小之子(子女中最幼者)即呼“满子”,最小这女为“满女”。
(2)《夏宫》“缮人”注:“缮之言劲也,善也”。善、美同意。三州谓美曰劲,亦谓之产。〈广雅〉:“净,善也。”亦谓之产,郑公孙侨字子美,亦为产,明美、产同训矣。 按:“劲”字客话读[ k no]有美丽,漂亮之意。 ,客话读[cts Bn],称美而白净之意。用于指物,如说“瘦肉”为“ 肉”(精肉)。产,客话读[csan],多指人(孩子)长得漂亮,也可指物。
(3)《说文》:“ ,白好也。”则旰切。三州谓人白好曰 。按:赞,客话读[ts‘anC],很好的意思,对事物表示赞许,常说“异女赞”、“奇女赞”(蕉岭)。 (4)《说文》:“桄,充也”古旷切。《乐记》“号以立横,横以立武”《注》:“横,充也。谓气作充满也。”《释文》:“横,古旷切。”桄、横同字。三州谓廓大充满为桄,转入庚部。 按“桄、横同字”,但今客话音读不同;从反切来看,古音是应读“桄”为[ckuBng],但今管话读“横”为[cvBN],失去中古的牙音(舌根音)。今客家话说袋子里装东西装得满满的为“桄桄鼓鼓”[ckUBN ckUBN ckUckU]。
上引章氏《岭外三州语》,可以证明客话形成的历史的悠久性,自诗书始,既具先民语言,然经时代的发展和先祖居地的变迁,与当今客话不完全吻合,这很符合语言发展的演变规律,所以客话的形成应该是与中华汉民共同语言并行而不悖。
(三)客方言的音变与古音——客家人的先祖居地,纪元前三世纪,曾居山东、山西,到了秦朝(纪元前249至209)被迫迁于河南、安徽(见王力《汉语音韵学》“参考资料”引)等地。从客家人的先祖居地看来,多为王几所在,中原冠冕之居,乃中华语源的正宗,客话 则为语言正宗的支派,故客方言仍保存大量古代汉语而不少变,如《诗经》第一人称“ ”字,与客话第一人称口语“崖( 涯)”的本源书面语“我(吾)”是同源字。因为客话“崖( 涯)”的读音纽韵归类属顽母[N]、 拜韵[BI],正好与《中原 音韵》阳平声疑母[N]、来韵[BI]相吻合。但“崖”的口语为[NB],开口呼,阳平声。“我”的客话读音属顽母[N],在《广韵》系统里属牙音疑母[N],韵部为上声第十二歌[o],上古音属侯部[o],因此,“我”的 读音为[No],正合乎今天客话的读音。但日常口语不说[No],而是说[NB],作物主代词用,如说“我的书”[cNBkeC csU]这里的,上古音属鱼部,《广韵》属麻韵《中原音韵》“家、麻”合韵,汪荣宝《论歌戈虞模古读》说:“唐宋 以上,凡歌戈韵之字,皆读音,不读[o]音·魏晋以下,凡鱼虞模之字亦皆读,不读音或[ ]音也”“吾”字虽然在今天客话中不能归韵,但事实上是“我”字口语的另一种书写形式,如上述“吾”上古为鱼部,实际读音为[NB],“我” 在段氏古音十七部,“ ”在十六部,合音最近。可见,现今客家话书面语中的“我”和“吾”在上古音里均应为[NB]。所以客话“崖( 涯)”、“我”、“吾”三字是同一音义,分别为口语、书面语和物主义代词的三种不同书写 形式和读音。而客话“我(吾)[NBN]《诗·邶风》“人涉印否”发生韵尾变化的结果,即“我(吾)”(阴声)带上鼻音韵尾则为“印”(阳声),失去鼻音韵尾则为“我(吾)”,这就是客家旅顺保存下来的古音。又如“端”字,在古音系统 里属端母[t],上古属元部[an]。客方言“端”属癫母[t],不送气、韵部为还韵[an],合口呼。可见“端”客音与音相一致。“端”即《诗经》中的“掇”字。《诗·周南·苤莒》:“薄言掇之:,”掇“音[tuan],《广雅》:“掇,取也。”,“取” 统言之为“拿”,“掇”[tuat]、“端”[tuan]为“阴阳对转”,“掇”即“端”。现今梅县地区(含七个县)客家话凡“拿”指用“两手捧着”义常说 “端”,如“端菜”、“端饭”、“端前来”等等,这又证明了今天客话中保存了上古的语音语义。 (四)客方言语法特点与古代汉语——这里所谈客方言语法特点,只是举隅之谈,从此透视出客话的构词特点与古汉语有相通之处,并非偶然撮合,而是继承和发展了古代汉语,借以说明客话早已形成。
(1)同义复词在古代汉语里早已出现,也不乏其例,据王念孙《读书杂志·史纪第四》 “数让”条载:“《广韵》曰:`数,让`责也,数让边文,犹诛让连文,古人自有复语耳。”所说“连文”“复语”是同义词连用,即是同义复词,古已有之。客家方言中,同义复词 的继承应用,也是比比皆是,如说“雨笃湿”(即“雨湿衣”),其实“笃” 就是“湿”,“湿”也是“笃”,这是客话中保存下为的上古语音与构词特点,因“湿”是轻唇,“笃”是重唇(见上引钱氏《音韵问答》,客话读“湿”在古音系统里则为“笃”,由此变可见古今客话演变之一斑。客话继承了古汉语同义词复全使用的规律, 今天还保存在口语里;又如客话有“行嫁”一词,事实上“行”就是“嫁”,“嫁”也是“行”,是同义复词,这在古汉语中也能得到证明。《仪礼·丧服》郑玄注:“凡女行于大夫以上曰嫁,行于士人曰适人,”《高唐赋》:“赤帝女瑶姬,未行而亡。”这此 句子中的“行”字都是“嫁”。今天客家人说嫁出之人到男家说成是“行嫁”,正是继承了古代汉语这种说法特点同义复合的构词方式。
(2)动词重叠的构词 方式,古汉语与客话无异中《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句中“行行”是动词的重叠。 表示事物的状态。客话中如说“目昌昌(客音[mau ]”,“眼瞠瞠(客音[ctaN”、“眼 (客话)[cmo]”、“头眈眈(客音[ctBm])”等等构方词式,非常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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